学艺在5月13日上午突然离我们而去,没有任何征兆,没有明显迹象,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实在让人震惊,令人悲痛!再有三个月,就是他八十寿辰,社会学界正准备以学术研讨的形式加以庆祝,通过这种形式,阐发他对中国社会学、对“三农”问题、对中国分层和流动等领域的理论和实践贡献。他的突然逝去,真是让人深感意外,倍加惋惜!2003年在他过七十寿辰前,他曾跟我说,今年你来参加我的会,酒管你够,3年后我去参加你的!我这样做了,他也这样做了。那次唯一的遗憾是,曾经酒量很大的他,为了保健原因,很少喝酒或只喝很少的酒了。正如那次一样,差不多十年后的前些日子,他也亲自跟我说过类似的话。这表明,他对自己的身体非常自信。我们也多次谈到社会学前辈的长寿,或说社会学界有长寿的传统。我感到,我们两人都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期盼:我们在九十寿辰时也能这样!谁能知道,事情竟会是现在这样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学艺的离去,使我失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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