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会学必须植根于转型中的中国社会,才有可能具有中国特色。”[1]中国进行市场化改革以来,随着“单位制”[2]的消解,职工在单位内的“依附—庇护”[3]关系遭到了冲击,在新型劳动关系中处于弱势地位,强烈呼唤作为其代言人的工会走出传统的、行政化的工会行为模式,切实维护职工的经济社会权益。曼瑟尔·奥尔森(Mancur Olson)认为,组织或社团的存在是为了增进其成员的利益,一些组织出于无知才没有增进其成员的利益,另一些组织是受诱使才只为其首脑的目标出力,但是不去增进其成员利益的组织往往会消亡。[4]特纳(Turner)在评论英国工会时说:“组织的特征正是他们的前身与他们早期生长环境的产物。”[5]从新制度主义的观点看,任何一种组织都是具体的行动组织,都是存在于具体的时间与环境(技术环境与制度环境)之中的组织,时间的维度与具体的环境背景具有重要的决定性的意义,它们是组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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