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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江苏省江阴人。1960年莫斯科财政学院（现俄罗斯联邦财政大学）研究生毕业，同年获经济学博士学位。回国后，先后在中国人民大学与中央联络部执教和从事苏联问题研究。1981年起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苏联东欧研究所（现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曾先后任经济研究室、俄罗斯研究室主任研究员。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清华大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地黑龙江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等校教授。先后两次任日本北海道大学斯拉夫研究中心、日本国际问题研究所客座教授。

撰写、主编的专著有《苏联改革大思路》、《独联体国家向市场经济过渡研究》、《苏联兴亡史论》、《苏联经济体制改革史论（从列宁到普京）》、《走近衰亡——苏联勃列日涅夫时期研究》、《中俄经贸关系现状与前景》、《苏联真相——对101个重要问题的思考》与《苏东剧变之后——对119个问题的思考》等26部，并发表了大量论文与研究报告。合作翻译《苏联财政》、《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等5部译著。